小房子里客厅的暖色灯光亮着，两个人坐在沙发上，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。

“我希望卓总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了，没有意思，早点休息。”秦雅然说完之后想站起来。

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被卓亦琛拉着一把。

“嗯？”秦雅然皱着眉头看着卓亦琛，不明白他这个举动是为何。

“不好意思。”卓亦琛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。

秦雅然一时半会愣住了，那么高傲高高在上的卓亦琛居然会向自己低头认错说不好意思，那就意味着刚刚真的只是玩笑而已，卓......